纽约时报:宗教美国化后果 导致特朗普异军突起和更多人放弃基督教
其结果是宗教景观被流行的基督教思想所支配,这些思想“发疯了”,正如 GK Chesterton 曾经说过的那样,“因为他们彼此孤立,独自徘徊。”这个美国有一个自爱的教会,像奥普拉温弗瑞这样的先知宣扬神圣自我的福音,一种“内在上帝”的灵性,有可能使自私成为一种美德。它有一个繁荣的教会,其主教是乔尔·欧斯汀 (Joel Osteen) 这样的人物,坚持认为上帝对他的选民的期望无非就是美国的繁荣和资本主义的成功。它有政治教会,通过政治激进主义宣扬救赎——右翼的基督教民族主义,轮流是救世主和世界末日,左翼是进步的乌托邦主义,相信历史的弧线总是向有利于它的方向弯曲。
我认为,这些异端对于理解宗教在美国的真正影响比任何来自罗马天主教会或美南浸信会的东西都更重要。通过阅读《达芬奇密码》、《饮食、祈祷、爱情》和《你现在最好的生活》,你可以比浏览教皇通谕(或就此而言无神论者的论战)更全面地了解我们的精神状况。你可以在 will.i.am 2008 年献给巴拉克奥巴马的名人赞美诗或几年后格伦贝克的右翼复兴中看到更多基督教的持久但现在变形的影响,而不是仍然依附于新约的任何文化权威或尼西亚信条。
想一想唐纳德·特朗普的奇特现象,他是一个表面上是异教徒的人,他以某种方式设法夺取了该国更具宗教色彩的政党的领导权,然后被其一些更热心的成员视为某种受膏的国王。
特朗普的崛起证明了宗教右翼内部主要异端的力量——繁荣神学、自助宗教和沙文主义的基督教民族主义。值得注意的是,特朗普与基督教的主要制度联系是他很久以前参加曼哈顿的诺曼·文森特·皮尔 (Norman Vincent Peale) 的教堂,当时皮尔 (Peale) 是著名的精神自我实现大师,也是《积极思考的力量》(The Power of Positive Thinking) 的作者。
来源:《小康》•中国小康网